田思奇扬起小脸,笑道:“爸爸,我以后还想做你和妈妈的孩子。”
“……”
多少人,这辈子也等不来这么一句对不起。
房子瞬间裂开,世界崩塌了。
出洞。
一路上没见到江别,茅草房外结了无数个红色的蜘蛛网,想来这地方至少几十年没人住了,有间茅草房外面门口树了一个牌匾。
邹白记得,之前来的时候好像并没有这块牌匾。
梁安心里那阵熟悉感越来越强烈了,他摸着那块招牌,脑子里闪现一个画面,一个散发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抱着一块牌匾笑道:“月添,这块招牌姑且算我送你的生辰礼物,以后我年年给你送这么一块,你满意就点点头?”
他脸上一湿,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掉下两滴热泪,像是恨不得把胸前的衣服烫出两个洞来。
“你怎么了?”邹白不知道他怎么了。
梁安一阵恍惚,男人的身影也被这声音打碎了,他摸着那块牌匾“没事,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忘记了。”
“既然是重要的东西,现在想不起来,以后总会想起来的”
一阵清新的木头香传来,邹白用手指摸上去,指头立刻沾染上一些碎屑,这个牌匾,好像是新做的。但是,是什么人能在这里树这样一块牌匾呢。
江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左眼上面蒙着一层白布,看见邹白,他用小手遮住眼睛,背过身去。
“月添?”邹白试探着问了一句。
江别嘟着小嘴:“我不是月添,我是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