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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梁安重复了一遍。

刚刚他在店子里也听见老板说了,说是什么死了好几个学生。

“先上去吧”

鉴于他刚刚才出院,邹白怕他身体撑不住。

鸡毛昨天几乎一夜没睡,一回来就立刻去补觉了。

邹白在梁安腰下面塞了几个软垫:“真恢复好了?”

梁安翻了个白眼:“当然了,我是谁?这么点……卧槽,你按我伤口干嘛?”他捂住肋骨,差点从沙发上跳下去。

“你不是说恢复好了吗?”

梁安把靠垫往邹白那边扔:“你不按我伤口,我会这样吗?”

说起来,邹白似乎想起来,自己根本不知道他是为什么受伤。

邹白接住靠垫,话锋一转:“我好像还没问,话说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谁有这么大本事把你弄进医院?”

那天早晨,当梁安急匆匆地离开的时候,他就应该发现异常,其实另一方面,他也是对梁安有信心,他们交过手,梁安的身手根本不差,一般人哪能伤到他。

梁安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被暗算了。”

那天早上他对电话那头的人放狠话后,本来以为他们会消停几日的,谁知道别人当天晚上追过来了。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一个孩子往他眼里撒了一把灰,紧接着有人过来了,并且那些人全部下了死手,专往他头上和胸口砸。要不是他白天在这里走过一遍,迅速规划出逃生路线,那天就折在那里了。

邹白问:“那个进了局子的朋友?”

梁安点点头:“逃了,听说他当天晚上就逃了。”

这种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早就不受法律约束了,杀人就跟杀只鸡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