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是个受过重伤的瘸子。
除了这,床底下还有无数个数不清的玻璃罐子,罐子里面泡着福尔马林,福尔马林浸着一张张脸皮。
排列起来的玻璃罐,像极了墓碑。
忍着恶心,梁安还是从里面找到了客栈里女人的脸皮,做了个标记。
邹白蹲在床底下:“你觉得破解的关键是什么?”
“与白雪公主相比,我还是觉得豌豆公主更贴合一些“梁安回答道。
既然是豌豆公主,那就涉及到真伪问题。
想起外面的四十九个酱油缸,他感觉有些无助,他的嗅觉优势也彻底失效。
浓浓的酱油味已经掩盖了尸臭,通过味道来判别这个,是无稽之谈。
既然找到了根源,那就得找找过程,女孩是在旅店出的事,他们打算回去问问兔子,他们的线索找得怎么样。
一直等到晚上两点钟,车才慢慢悠悠的开过来。
在“呼啦”一下上来一堆工人时,邹白还看见两个学生了,就是没看见来的时候的那位。他多看了两眼,两个学生的衣服上都是泥,也不知到底是去干了什么。
他还仔细闻了闻,那股鱼腥味已经消失了。
是到地方就消失了吗?他想到。
他们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救护车的警报声与纷杂的人生混成一团,但也正是多亏了这个混乱,为他们溜进去打了掩护。
兔子他们已经不在房间里了,走廊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人。
正当他们像无头苍蝇似的找他们的时候,兔子从一间房里探出头来:“快快快,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