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久没吃东西,因此梁安多点了些,东西上来了,刚准备动筷邹白感觉一阵反胃,最终依然把筷子放下了。
看着他嘴上的死皮,梁安把馄饨递过去:“吃不下就喝点汤,胃里好歹要装点东西。”
于是在梁安的极力劝说下,他还是吃了小半碗馄饨。
警局里面也是一片死气沉沉的,大家昨天都一夜没睡,留了几个值班的,其他人都回去休息了。
“你们是死者家属吧?跟我过来,”一个警察上前,把他们带到了会议室,“稍微等等,我去叫我们张队”
张队是个四十来岁的男性,昨天一直在前线,显然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都是火烧的痕迹和灰尘,一双眼睛通红。
“二号楼的家属?”
邹白点点头。
张队继续道:“二号楼是起火源,今天找你们过来是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人认识纵火者的,或者说跟他有过恩怨。”
“不认识”在第一时间抓到纵火者时,邹白就看过那个人,尖嘴猴腮的,眼神里都是毫不畏惧的疯狂,完全是一副亡命之徒的模样。
张队搓了搓脸,感觉是想让自己保持清醒:“麻烦你们了,你们家属也要节哀顺变,关于纵火者,我们一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也麻烦你们了”邹白道。
出了警察局,梁安拦住面前的的士,问邹白:“去哪儿?”
邹白感觉一阵眩晕,他扶着车门:“先回去休息,睡饱了再说。”
鸡毛昨天深夜就知道这件事了,本来想赶过去的,但被梁安拦住了,说等他们回来准备洗澡水和吃的就行了。
等两人睡着后,鸡毛也悄悄关上门去店里了,以免打扰他们休息。
等他们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二十四个小时之后的事了,邹白感觉睡得浑身酸痛,脑子也昏昏沉沉的。梁安早他一步醒了,正在厨房里准备饭菜,菜是鸡毛送过来的,只不过有点冷了,于是梁安又热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