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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喻虽脸上不带笑意,口气却轻:“你自小就爱嗜甜,怎么今日不吃了?”

“今日是什么日子?”

“论道会”

竟已过去一月有余。

邹白又问:“所议何事?”

魏喻以为他是害怕近期的命案,将手上的一个桃花吊坠递过去:“我等是天师,自不怕那诡秘的怨洞。”

桃花吊坠粉嫩可人,如今还完好无损。

邹白将蜜饯放入口中,甜味化开。

“小心姜寻”

眼前再次亮了,可他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胸口被厚厚的纱布缠着,魏喻红着眼站在床边。

看着邹白睁开眼,他手忙脚乱地去端药递水。

魏喻喉头颤抖,吐出来的字支离破碎:“我没想到他真的敢伤你,你等着,我去找师父。”

邹白想说话,鲜血却直往上涌,他吐不出一个字。

他费尽全力只吐出一个字:“走。”

可魏喻还是走了,他看见魏喻和客栈老板说了几句话后,便大步匆匆地离开了。

老板过来宽慰他:“你放心养伤,那位客人说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