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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魏喻掀袍坐下,“但之后还是要去找师父”。

邹白清清嗓子:“我是谁?”

魏喻眼皮跳了一下:“魏月添。”

“我是谁?月,月添”邹白摸摸自己的脸,迅速跳下床,光脚拿到桌面上的铜镜。

镜子里的他桃花眼,薄唇,但脸上稚气未脱,的确是他认识的那个月添没错。

他又问:“那,这里是几几年?通俗点就是哪个朝代?”

魏喻疑惑地打量着他,又继续道:“这是胤朝,你连自己哪个门派都忘了?”

邹白尴尬地点点头。

“我们是凛华山的天师一脉”

说这句话是,魏喻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骄傲。

原来他也是天师。

铜镜上雕刻了一只麒麟,透过麒麟的眼睛,他看到了从未见过的魏喻。

意气风发,不像现代里总是带着一股腐烂的死亡气息。

话说完,魏喻一把拖起他的手腕就走:“走。”

“等等,我还没穿鞋呢”邹白被他拉的一个踉跄,顺手从地上抓起鞋子。

出了门邹白才知道为什么魏喻说起凛华天师为什么会这么骄傲,因为这凛华山是在太大了,出院子便是一片练武场,里面约莫有百来名弟子,均着月白色道袍。

见着他,都叫小师叔好。

邹白手腕还被魏喻抓着,他挣扎了番那手才松开,整了整衣冠:“魏喻,那些人为什么叫我小师叔?”

魏喻震惊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如今正是午时,头顶着大太阳让人有些烦躁,邹白百无聊赖地坐在台阶上盯着那些蚂蚁排成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