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尸首,蝇蛆横行。
最后他在师父的房间里发现了魏喻,他整个人瘫在地上,面容灰败。
“月添!”
他又仿佛惊醒,一路跌跌撞撞下山去了。
当月添的尸体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终于倒了。
邹白想去扶他,可双手却从他身体里穿了过去,但另一双手,却牢牢地接住了。
是姜寻。
邹白眼前又开始黑了,可一些话还是飘到了他的耳朵里。
姜寻告诉魏喻:“只要你活着,我总有一天能让月添活过来,我们也一定能。”
邹白认出自己进了怨洞,他看见江别坐在凳子上,走进了才发现原来是在看一封信。
信上的字很多,但邹白一眼便看见了那句。
“月添已死”
有些字开始晕开,一滴一滴,隐忍的哭声开始慢慢传开。
奇怪的是,而后一个月邹白都没再头晕,他整天跟在江别身后飘来飘去,时间久了,他发现江别和梁安在某些习性上还真有些相似,就跟他和月添一样。
到如今,他也彻底明白师父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和梁安是转世的月添和江别,所以我是我,可转世的他们已不是从前的他们,因而我又不是我。
想到这,他有些沉默,魏喻竟找了他这么多年,可自己早已不是月添,他只是邹白而已。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江别又收到了一封信。
看完信的他在原地坐了三天三夜,然后进屋拿了一把匕首。
邹白大叫:“你干嘛?”
江别自然是听不到的,他开始宽衣解带,直至□□。
邹白又道:“你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