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教师地位在在座当中并不高,所以没有贸然插嘴各领导的议论,只是多次看了余琅怀里的小鱼,有试图把小鱼要过来。
“老师,他们想怎么处置我,随他们,我的小鱼教训他一点错都没有,还轮不到一条鱼来替我顶罪。”
“……”知道他是什么脾气,方老师没有强求。
很快,各领导们便开始轮番建议和批评了,余琅安静听着,始终没有反驳。
校方要记他大过,要通报批评,让他就殴打同学事件给康梁写道歉信,还要在晨会上当众宣读,稍微好心一点的领导会来提醒他,让他道歉态度诚恳一点,避免后续有更大的麻烦,余琅听着没说话。
大家就当他是接受这个处置方案了。
然而一声冷笑传来,四十多岁的政教处书记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制服,亲自带着康梁闯入,面色严厉的女书记像是维护自己的雏崽一般,把一份伤情鉴定直接摔在办公桌上。
气场很强,压迫力急剧上升,这位是在学校里领导地位仅次于校长的政教书记,康梁跟在其背后,如同跟着爹妈。
“面部多处软组织挫伤,眼角淤青,鼻骨有歪斜,需要做鼻骨修复手术。
现在是高三下学期,手术以及术后休养均会耽误学生学习时间,若是修复不完全,留下面部方面的瑕疵,更严重影响受害人的心理健康。
我带康梁同学去做了心理检查,他受了很大惊吓,作为校领导,我很痛心我们学校居然出了性质如此恶劣的殴打事件,简直令人发指。”
书记的言辞很冷厉,进来甩了伤情鉴定书后,直直走到余琅面前。
余琅坐着,仰头看这位康家的“亲属”书记。
女书记居高临下,像个判官,“记过和道歉是几位校领导心慈手软,你是个19岁的学生,不是未成年,我们或者受害人若是真要追究,可以报警抓你,你知道吗?”
水瓶里,小锦鲤激动的甩起尾巴。
余琅用手掌把水瓶握住,遮住了小锦鲤,冷冷清清反问面前的领导,“那为什么又不报警抓我呢?我愿意接受警方公正的执法判决和思想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