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起开酒吧了？”顾司予问道。

“喜欢呗。”

用秦以谦的话说，朝九晚五的看合同都麻木了，他需要鲜活的生活。

“我看你就是需要夜生活。”顾司予毫不留情的吐槽。

“怎么，你不需要？几天不见，戒指都带上了。”秦以谦停顿一下道，“沈千帆……”

“他绝非池中之物，你留得住？”秦以谦自问这点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我已经非他不可了。”顾司予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慢热的人，但沈千帆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认知，原来真的有一见钟情，原来真的可以在细节中就爱上一个人，原来他也会想一辈子只和一个人在一起。

“那个……问你个事。”顾司予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低声问道，“第一次，要准备什么？”

“你们还没做过？”秦以谦不能不惊讶，合着两个人住一起小半年，玩柏拉图呢。

顾司予摇摇头，他知道沈千帆是想的长远，在给自己时间认真考虑，怕自己是一时冲动，日后后悔，到那时就是两人感情中不可磨平的裂痕。

沈千帆是想一辈子的，顾司予明白，所以他也要用行动告诉对方，他也怀着一样的心思，并且绝不后悔。

秦以谦在备忘录列了个单子，截屏发给顾司予。

“你要是真喜欢他，头一次，轻着点，别太折腾了。”秦以谦怕顾司予不知轻重，又初尝禁果，把人伤着。

“嗯，知道了。”顾司予红着耳朵在灯光闪烁的酒吧并没有被人看出来，他没好意思说，他才是受。

“你这是换风格了？”简星河有点惊讶，他印象里沈千帆可没有这种禁欲又诱惑的样子。

“嗯，不好看吗？”沈千帆抬手端了杯酒，这个动作随意又带着几分轻佻，已经有不少人往他的方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