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柯樊的体内忽然涌起一股热流。
周行知看着柯樊被欲望折磨的绯红的脸颊,心疼的亲亲他的额头,宠溺道:"樊樊,这个问题等你想好再回答我,今天就先给你点儿甜头。"
说完,周行知弯腰抱起柯樊,大步走进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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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柯樊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周行知的床上,迷糊的翻了个身一下子撞到一堵结实的肉墙,鼻子酸酸的,睁开双眼,正对上周行知含笑的双眸。
"早上好,樊樊。"周行知笑道。
柯樊咬了下唇,憋屈道:"早上好,行知。"
昨晚昏睡前他明明打算好了,如果他起来的比周行知早那他就悄悄地离开,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如果他比周行知起来的晚,那他就装作失忆的样子,还和以前一样和周行知相处。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现在两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他的脑袋还枕在周行知的胳膊上,这样他要怎么样装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啊!这明明就是什么都发生过了啊!
柯樊心情复杂的又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准备翻到离周行知最远的床边静一静。
谁知,刚翻了一半,放在他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就把柯樊努力那么久的成果给一下子打碎了。
柯樊的鼻子撞到周行知硬邦邦的胸肌,一酸,眼泪差点流下来。
周行知笑道:"我只是想问问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柯樊强忍住脸红,憋了好一会儿憋出一句:"昨晚我们不过是互帮互助,哪里会有不舒服。"
互帮互助这四个字被柯樊咬的极其重,昨晚周行知只是帮他疏解了欲望,并没有往更深处做下去,所以两个人还不知道谁攻谁受呢,凭什么周行知用一副攻的语气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周行知轻笑一声:"原来没有不舒服啊,我还以为你现在会觉得恶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