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给人家把树劈了,是他不对。
“是啊。”珩容笑了出来:“你听不下我与宣怀瑾的话题,从房中离开,转头到了房顶,不为我的态度伤心难过,不为自己抱不平……却在看凡人运一棵树,我那时看着你,就觉得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好,这么奇怪的人。”
仿佛多少伤心事都不值一提,不管背负什么,都能展露笑颜。
又好又奇怪。
这是在夸自己吗?
景其殊眨眨眼,珩容却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低声道:“你一定是上天遗落的宝贝,被我不小心捡到了。”
珩容低头贴上他的唇,声音近乎虔诚:“鲛鲛,我真的好喜欢你。”
好喜欢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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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怀瑾这几天有点不高兴。
先是景其殊又在梦境里乱搞,搞得自己昏迷了好几天。
要不是珩容说他无事,只是睡得沉了些,等梦境消散,自然就会醒来,宣怀瑾只怕要表演一个当场爆炸。
昏迷三天后,景其殊终于醒了,可他更糟心的事情又发生了,景其殊将他叫到房间,仔细交代了黑袍人的身份,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完呢,景其殊就表示自己有事,要跟珩容离开几天。
然后两个人就不见了踪影。
有事?!
离开一段时间?!
他们有什么事儿是他不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