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手掌下空落落的,也只是感觉空落落的,没有别的什么感觉了。
没有愤怒,也没有难过。
好像一切都是在情理之中,好像一切不过是他的自以为是和自作多情。
而现在他坐在这里就像是处在真空之中,里面的说话声通通都听不见。耳边像是隔了一层什么膜一样,只能模糊地听到无意义的嗡嗡的鸣声。
哦对,还感觉到有点冷,指尖的温度流失的很快。
他摇头苦笑,果然一件大领子的看着好看的苍青色毛衣,是挡不了寒冷的。
玩玩而已啊。
这话他在哪里听过的?
哦,对了!
她说过的,他本该叫做母亲的艳丽女人带着她另一个丈夫和另一个比他大3岁的儿子,坐在本该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沙发上,用不屑又带着怜悯的语气说的。
那时他多大来着?反正是小小的一只,整个身子都攀在爸爸的手臂上,惊恐地看着那个女人。
看着那个女人美丽的脸上露出无奈的不屑的又带着高高在上的怜悯的笑。
她说,陆熔,不过是玩玩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呢?还结婚?我有丈夫孩子的,再结婚就是重婚罪的。
你怎么玩不起呢?陆熔。
“怎么不进去?”温和的声音和肩膀上搭上来的手都让陆星河一个激灵,从黑暗的回忆中醒了过来。
他的目光落在陈宇觞关心的脸上,聚不起来焦,他扬了扬手中一点猩红的烟,笑着对陈宇觞说道:“喝多了,抽根烟醒醒酒,哥你先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