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楚禾的主动配合,谭悦彻底抛弃掉脑海中的拉锯,认真地投入到眼前的人。气温逐渐升高,暧昧蔓延,楚禾涨了能耐,渐渐坐到沙发上,甚至轻轻一推,将谭悦压到了沙发里。
有些东西失控了,叫嚣着破土而出,意识到这一点的人们沉浸其中,欲罢不能。
先找回理智的是谭悦。
她用力地推开正吻到她耳朵的人,喘着气看着她。楚禾脸颊发红,眼睛里亮晶晶的,专注地望着她,看谭悦没有说话,复又吻了过来。
又是激烈又漫长的十分钟过去,谭悦再次将她的头从自己身上推起来。
“不许动了。”她喘着气威胁道。虽然听起来依然是软绵绵,没有什么威慑力。
楚禾抿抿嘴,乖乖地不动了,伸手去擦她被自己吻花的口红。
“你……”谭悦平复着呼吸,脸颊红润,眼神带着水汽,又蕴含着难以严明的慌乱:“你不可以亲我。”
楚禾呆愣了一会儿:“啊?”
谭悦喘匀了气,严肃地对她说:“你不可以亲雇主,这是我下给你的命令!”
楚禾:“可是刚才是你先亲我的。”
“我亲你是我的问题,你不可以亲我。”谭悦躺在沙发上,许是觉得这个状态实在不像是严厉的样子,赶紧把衣服拉好。
楚禾刚才不仅回吻,把自己的雇主压在沙发上亲,还迷迷糊糊地将手掌探入到雇主的衣服里,揉搓她的皮肤,甚至覆盖到她身前那难以言明的部位。
这小狗,胆子肥了,满脑子银灰色请。
谭悦想着瞪了楚禾一眼,威慑力不怎么强,楚禾怀疑自己从里面看见了含羞带怯。
她颇为疑惑地挠头,怎么你们有钱人都这么玩儿的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于是她乖乖地蹲坐在沙发上,好奇地问:“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