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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是脱衣服,洗澡,护肤,然后滚床单,楚禾可真是出息了,一边做一边委委屈屈地吸鼻子,手上的力道可没有半点松懈,快慢之间自成章法,持久得可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完全不知疲倦。

真正“三十如狼”的人被折磨到大起大落,却难得地打起精神缠着她要个不停,最后被压在落地窗上,呼出的水汽将玻璃打湿,哭喊着再也受不住,跌入甜美的黑暗里回不来神。

翌日早起,睡得面颊红润的女人在睡梦里也记得女朋友的生物钟,翻个身钻进她怀里,吃不饱一样地伸出舌头啃噬舔咬,不一会儿就被压进柔软的被褥里,掀起又一轮晨间运动。

一直到暮色西沉,楚禾眯缝着眼睛看看自己有些使用过度的手臂,又看看睡在自己怀里,被□□惨了却爽哭过好几场的可爱女人,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地消散无形,只想把她抱进怀里,让她好好地睡个舒服。

事与愿违,怀里的人却不干了。

谭悦睁开眼就倒吸一口气,腰好酸,某个部位好像有些肿了,涨得发木,整个人像是被揉松了的发面馒头,又软又熟,透着隐隐的极度欢愉之后仍未消散的舒爽感。

更难受的是,她饿了。

“楚小狗。”嗓子都喊哑了。

“哎。”楚小狗差点汪给她听。

“我饿了。”

楚禾下巴蹭她,不舍得离开,小心地问:“那我叫外卖好不好?”

谭悦没说话,默认了,被她抱在怀里又玩了会儿。

外卖到了。楚禾爬下床穿衣服拿外卖,谭悦也终于走出门,楚禾点了火锅,方便又好吃。

因为体力消耗实在是大,两个人没有空跟彼此客套,大口吃起肉来,把一桌子菜吃得七七八八,谭悦才瘫在椅子上,让楚禾打扫剩下的菜,顺便清理战场。自己还得倔强地站起来,忍着不适感溜溜达达地消食。

楚禾收拾完出来,没忍住:“你这看上去太像怀孕了。”

谭悦站住,回头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楚小狗立刻闭嘴不讲话,上前去扶着她走。

谭悦:“……”这更像怀孕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