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得很学术,楚禾听明白了,觉得药物阻止估计跟自己的迷魂大法也差不多,既然都说了没问题,那还是宜疏不宜堵比较好,眼神里就带着些急切:“那医生你明天再来?”
“……行吧,有问题随时叫我。”
医生离开了,楚禾松开谭悦的手去锁门,被人从背后扑上来搂住,顿时天雷勾动地火。
房门直到夜里才打开,谭悦极致地释放了好几次,终于餍足地睡去,楚禾腰酸背痛,几天来都没有睡个好觉,做噩梦加上练功,刚才又结结实实地干了好几个小时体力活,不仅体力被榨干,为了试验迷魂大法,内力也被榨干。
陈落刚打完工作电话,走到门口看到楚禾扶着墙出来,后退两步难言惊愕:
“原来女人之间也可以被榨干吗?!你看上去好凄惨!”
楚禾摆手:“给我口饭吃……”
彻底被榨干的某攻吃了两个人的饭量,抱着女朋友又睡了会儿,在她身边噩梦做得少一些,睡饱了醒来后还有一种惆怅和悲伤的感觉,也不知道晚上都做了些什么梦。
彻底休息好,因为学习两部内功心法,内力比以前高出很多。楚禾去看了一眼谭悦,她昏昏沉沉地刚睡醒。说来可笑,两个人从那天的事情发生以后,竟然是第一次正经地说上话。
楚禾摸摸她的头发:“宝贝,还认识我吗?”
谭悦看着她,眼睛里亮晶晶的:“你是我的小狗。”
楚禾笑了,亲吻她的额头:“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办点事情。多吃多睡,回来我要看到一个白白胖胖的女朋友。”
“白白胖胖,要用来,干嘛?”
谭悦说话的时候咬着嘴唇,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楚禾腰一软,谁教她断的句,她真是一滴都没有了。
再亲亲她的唇角,楚禾说:“走了。”就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