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这时候。禁婆的阴影子一闪居然站在了门口。
燕青发现,好相当的惨。脸刚才给先天阳火烧得严重创伤。
就连长达几丈的毛发也烧焦了不少。全身冒腾着一股子焦味儿,哪里还有当年的中原第一美人模样。
见她没有攻击,燕青也十分的好奇。发现禁婆双眼居然直勾勾的盯着壁上的画。
幸好这画还没给铁磨头收走。那家伙貌似不怎么喜欢古董书法类冥物,只喜欢金银玉器之类的实惠货。
“你要这个?”见她如此惨状,燕青不由得起了恻隐之心,于是问道。
禁婆居然直点头,燕青伸手摘下了仕女图轻轻搁在了五米远处。
禁婆眼中居然流着血泪扑上去卷起了仕女图。
“唉,可怜,真可怜。她想恢复容颜肯定不可能了。但是,只能用这幅画陪着自己幻想着以前的美貌而渡过余生了。”阴阳眼大为感叹道。
这时,禁婆居然朝着燕青福了一福尔后伸指指床塌安放之地的地板道,“那……那……有口……”
禁婆讲话好像很吃力,也许是几百年都没跟人讲过话的缘故。原本存在于脑中的词儿忘得差不多了。
“你是说出口?”燕青慢慢的一边讲着一边比划着,怕禁婆不理解自己的意思。
“嗯……嗯……”禁婆听话的速度比讲话快得多。
于是,铁磨头推敲了一阵子。尔后用铁锤一敲,发出了一道沉闷的‘啌’声来。
“果然有地道。”铁磨头点了点头,又麻溜的旋转着,又拔出一块极薄的钢片状东西七橇八橇的。终于给他橇起了一块厚重的石板。
一股霉气传来,预示着里面好久没人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