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珊被民众的阴奉阳违气得半死,拿着鞭子开始抽周边的民众,姜云微眉头蹙起,手藏在袖子下,对着皇甫珊的腿就是一个弹指,手间的力量击中皇甫珊的膝盖,皇甫珊瞬间全身被电击了一般,整个抽搐着跪下。
皇甫珊好不容易起身,发现在记得腿麻痹住,就像腿折了一样疼痛,拖着腿一瘸一瘸的,走得难看,没几步就跪倒在地,姜云微嗤笑出声,“怎么的,恼羞成怒就算了,自己还要跪下给我们赔罪?”
皇甫珊越想越气,不对,这肯定是姜云微的护卫出手,让她出的糗,“这个臭小子敢暗算我,搭箭,射死他们!”
“你无耻不无耻,我时越哥哥一直背对着你,哪门子心思暗算你,你别自己摔个狗吃屎也要赖别人行不行?”姜云微一脸不齿地站起来,转身朝着桥后面的人大喊:“这刁蛮小郡主要放箭啦,大家快跑,保命要紧!”
她这一叫,街边做买卖的,酒楼茶肆里本来还在往外观望的,噼里啪啦地收拾东西,关门关窗,其他人也不跪了,爬起来一窝蜂的就开始跑。
“放箭啊!放箭!她敢骂我!”皇甫珊抽鞭下令,刘同满脸委屈隐忍着迟迟没下令,随她出行本就是大材小用,今天打不过一个孩子就算了,她居然还想仗着身份杀人灭口吗?
“不放?我回去让我哥哥流放你!走开,我自己来。”皇甫珊一把推开刘同,抽箭搭弓,凶猛的三箭直朝姜云微的心脏、面门和额心,时越树枝猛拨,把那三箭全拍回去,皇甫珊朝着旁边滚出好远,才堪堪避开。
姜云微却眉头蹙起,看着时越后脖子上的血脉向上延伸,他的旧伤要复发了,她对着时越后颈就是一银针,“不能再硬来了,再晚点,就压制不住了,走!”
时越把姜云微抱起,几个起跳,就速速远离。
刘同这才松口气,挥手下令放箭,以那孩子的身法,应该可以逃开,得罪凤家也并不是什么好事,这小郡主下了手,自己到时候才好撇开。
弩箭破空如雨,时越一一避开,酒肆的旗子一卷,就挡下了不少,姜云微听着时越的呼吸越来越紧促,她攀到他身后,看着那血线已经越过银针,强冲着要往上,“不行,快停下,再动用力量就彻底抑制不住了!”
时越飞身跃起,跳到阁楼后面,手往后一番,暖黄色的圆柱状琉璃色屏障将他们护得紧紧实实,姜云微刚要施针,时越伸手扼住她的手腕,“对方有巫术师,道行不浅,不要出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