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陈阳在大学也的确比较调皮捣蛋，是冯继初的眼中钉肉中刺，没事儿就训斥一顿，陈阳不愿意搭理他。

一听这话，顾小北顿时就急眼了，哀求道：“哥哥唉，你还是来一趟吧！算哥们求你了！你工作已经定了，不要学位证也行，但是，哥们的也扣发了，没学位证毕业证，我怎么找工作啊？”

“切，你丫不是自由职业者么？要学位证干嘛啊？”陈阳笑着调侃道。

“那玩意工资不稳定啊，有时候没帖子发，就没钱了哇！”

顾小北连连哀求，道：“反正，你必须帮我。你出钱，我们一起请冯继初吃一顿，唱唱歌按按摩啥的！学位证毕业证也就拿到了！”

“好吧！”陈阳真不在乎自己的学历，但是，他还真不能不管顾小北，只得答应下来：“你和他约个时间，我出面买单就是！”

“根本不用邀请，他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小鬼难缠那种！”

顾小北不屑地开口道：“明天晚上班级毕业聚餐，聚会完之后，喊一声，他就颠颠地去了！”

“那成吧！”陈阳点了点头，也没当回事儿。

蔡明亮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坐进囚车，警用面包车车窗被不锈钢栅栏焊接得死死的，昔日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蔡大公子，被两名干警夹在中间而坐。

他的头发蓬乱如同鸟窝，多日的失眠让他眼圈乌青，脸色灰败而憔悴。哪还有往日的一点风度？

望着车窗外明媚的夏季风景，蔡明亮绝望到了极点，神色沮丧，手腕上戴着冰冷的手铐，旁边两个年轻干警看来对他很是憎恶，根本懒得看他。他若稍微动一下，顿时大嘴巴子就抽了过去。

车子经过东海医科大学的时候，蔡明亮心中猛地一沉，不自觉地抬头看着窗外，这里就是自己心仪的楚意涵读书的地方吧？

医科大门口，很多披着学士服的毕业生，以大门口为背景，在拍摄毕业照，笑容明媚，欢呼雀跃。

蔡明亮的心情，越发地苦楚。

曾经让他不屑地大学毕业生，今天他却特别的羡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