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话,陈清风心里顿时一阵堵,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却偏偏没办法把这事拿出来说。
一旁,陈媚儿看到陈清风脸色铁青,明显发怒了,顿时也对陈阳十分不满。
她本来就是站在陈清风这一边的,在她看来,陈阳这种性子恶劣、乖张放荡的家族弃少哪里有资格与清风哥哥相提并论?他有什么资格对清风哥哥指指点点?
“哟哟哟,我说陈阳,清风哥哥说几句客气话,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了吗?”
陈媚儿细细的眉眼斜斜地撇着陈阳,眼中的鄙夷仿佛是在看马桶里的一只臭虫,彻底撕破脸皮,道:“你这位主子,也不过是杨家一个护卫罢了,还被杨家踢出家门了,身份有多么卑微我就不说了。而作为他的随从,你又算得上几斤几两?你有什么资格把自己跟清风哥哥放在一起比较?真是笑话!枉你还是从陈家走出去的,居然跟了这么一个卑贱的落魄护院,说出去也不怕丢我们陈家的脸!”
相对于陈江河的训斥、陈清风的绵里藏针,陈媚儿的说话方式显然就是十分直接地鄙夷与嘲讽了,可谓无礼至极。然而,她的父母却都只是皱了皱眉,而都没有出言制止。
蒋军听完则话,脸色都不由得像铁青发展。
但陈阳,却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嘴角依旧带笑,只是眼里时不时闪过几丝明锐的光。
他摊了摊手,冷笑道:“反正我又不是陈家人了,我的一切,和陈家有什么关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见陈阳毫无惭色,陈云林立刻满脸严厉,一双眼睛瞪着陈阳,道:“以你的天赋,以你的表现,的确不配做我们陈家人!但你胡作非为,与仲裁家族做对,却是极可能给陈家带来麻烦!不要以为你跟了一个杨家遗弃的护院,就多么厉害了,就可以恣意妄为了。你自己自暴自弃,与陈家无关,但你这般给陈家惹麻烦,实在是可耻至极!”
“四叔,你瞧你那怂样儿,不就打了仲裁家族几个欺行霸市的行市吗?就把您吓成这样!”
陈阳满脸同情地看着他,遗憾地摇了摇头,道:“我这个当事人都不怕,您怕个什么劲儿啊!您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力承当,绝对不会给陈家添麻烦。真的,我和陈家真的没什么关系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你还真认为承担得起?”陈家几人,全部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呢,这小子现在还没有丝毫的惧意呢!竟然对仲裁家族不屑一顾,真是脑残啊!
“混帐东西!还敢顶嘴!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无是处!无知到了极点,垃圾!渣滓!你真是把陈家的脸给丢尽了!”陈江河一拍桌子,怒叱道:“你知不知道行市都是从哪来的?你知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的身份?”
陈江河刚才一直找不到理由为自己的儿子说话,毕竟陈清风在方肘子那次的表现的确挺傻挺无知。但陈阳说出这番话,陈江河便忍不住开口了。
陈阳脸色平静地看着他,等他发泄完了,才笑吟吟地道:“二伯,您今天早上是不是没刷牙?嘴巴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