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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怀远公的子孙,我给了杨玉山我的和解方案——让吞党的一干领袖人物到怀远公的牌位面前每人磕三个响头,大说一声我错了,然后解散吞党!

这是漫天开价落地还钱?还是比比谁更会说大话?

……

……

这不是和解,这只是吞党在瀛洲的力量要计划在我脸上抽一巴掌的节奏。

如果你是我,你会答应吗?

这次见面不欢而散。

杨玉山离开后不久,籍正府就传来了消息,范籍正身体不舒服,暂时不见我。

那个时候我已经预感这婚事可能要黄了。

……

……

两天后,我去了籍正府,见到了范籍正。

婚事果然黄了。

在吞党的压力下,瀛洲范家选择了悔婚。对这样的结果,我并不吃惊,作为怀远堂的长老,我知道一个家族在这种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为了家族中一个八字只有一撇的后辈女子的婚事,要让整个家族战在吞党的对立面,只要不是脑袋烧坏了,没有一个家族大佬会同意和赞同这样的婚事。

我能理解范家的选择。

但理解,并不代表要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