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过后,时尔就有点犯困了,他生物钟挺准的,就跟众人打了声招呼,爬床去睡觉了。
剩下五个人通宵升段,打了个天昏地暗。
其实都在密谋怎么帮祁辰追时尔来着。
“时尔的老家在哪你俩知道吗?”
江颜灼喝了两杯茶醒脑,顺口回答了祁辰的问题,“你一电脑高手你居然不知道?他家乌镇的。”
“他资料上写的在南阳。”
“那是官方地址,他爸在的城市。”
“为什么不改过来呢?这以后学校联系多不方便?”
“这事比较麻烦,他爸妈按照法律程序上其实没离婚的,他户口迁不出来,和母亲应该是独自到另一个城市生活。”
江颜灼语气有点不确定,“因为时尔没跟我说那么多,我猜测啊,他母亲可能是带他偷跑出来的,耳朵每学期都要攒好多钱寄给他妈妈,阿姨好像生病了。”
“国家体制对合法的ao伴侣管辖挺严格,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爸妈没离得了,我有几次想问,但是总张不开嘴。”
祁辰听罢沉思了一会儿,“他母亲的病严重吗?”
“我不知道,时尔说就是身体差,要进补,我感觉就是缺少伴侣的信息素造成的。”
已经接受过完全标记的oga,是离不开自己的alha的,生理上的安排非常不合常理,但你也没办法拒绝。
“如果正常离婚的话,去洗标记什么的应该没什么问题,要么就是阿姨割腺体了,只有这两种可能。”
“癌症那种大病,时尔应该就不会瞒着我了,想来应该就是比较私密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