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殊最终还是没有放过我。
情欲是眼泪的保护伞,我终于可以肆意流泪,他只以为我被得爽。
他一向知道如何能让我臣服。今天我却不想那么听话,拼命撕扯身下的床单说不要在这里。
在哪里都好,只要不是这里。
闻到残留的信息素,想到他们交缠的肉体,我会想吐。
我以为激烈的反抗会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祁殊却反常地没有动手,而是将我抱到外间的沙发。
大概是小oga把他伺候得开心,我也沾了光蹭到一丝温柔。
“你除了哭还会什么。”祁殊说。
我什么也不会。
不会撒娇,不会软软地叫祁哥,不会像任何一个oga那样只靠本能就可以取悦自己的alha。
我连信息素都是假的。
医生说移植腺体后会获得什么样的信息素取决于原本的身体,所以我想要选择一个与祁殊相配的味道的计划也落空了。
温言的信息素是荔枝味,祁殊后来找过的床伴也多是甜甜的水果香味。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没办法满足他。
从前我总是妄想,我表现得再好一点,再多喜欢他一点,总有一天,祁殊心里会不会给我留一个小小的位置。
但是越临近温言回国的日子,他对我越冷淡,我才知道妄想终归是妄想,我永远没办法留在祁殊心里。
甚至再过不久,都没办法留在他身边。
或许我该考虑一下老师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