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人,他喜欢oga。”我想了想,找到一个容易被理解的说法,“我和他喜欢的那个oga长得很像。”
一旦开了头,后面的话就很容易说出来了。
周医生听得认真,胳膊撑着膝盖,双手在身前交握,目光深沉而安稳。
我毫无逻辑,想到哪里说哪里,从祁殊的坏脾气说到暗恋他的三年,又从温言出国说到十八岁生日那天的偶遇。
那天我喝得很醉,却仍然能记住第一次刻骨铭心的疼痛。
第二天早上,祁殊让我开个价。
我懵了大概有三分钟,小声说:“给我一个硬币吧。”
祁殊轻嗤一声:“别玩这种没用的小把戏。”
他说了一个恐怕没有人能拒绝的数字,唯一要求是我必须忠诚且听话。
我说好。
祁殊满意了。他以为我被金钱打动。
不过最后我还是得到了硬币。
祁殊钱包里刚好有一枚,随手给了我。我拿去穿了一个孔,至今仍戴在脖子上。
祁殊看不上这些廉价的玩意,偶尔会在床上拨着硬币问:“你是狗吗,还戴个牌儿。”
问这句话的时候往往是我最神智不清的时候,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也顺从地回答“我是”。
“是谁的?”他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