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拿起勺子喝梨汤,许行泽又露出那种老父亲般忧心忡忡的神色,问:“祁殊结婚的话,你准备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办,我只是个被包养的小宠物,金主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会还准备跟他在一起吧?”许行泽诧异道。
“我没有跟他在一起。”我对许行泽说,同时也是对我自己说,“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我只是不太明白,祁殊那天为什么说他不结婚。
告诉我又能怎么样呢,我又不会向他要封口费或分手费,更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地纠缠他。
我自认是个非常有职业道德的地下情人,这四年里没有给祁殊添过任何麻烦。
“那个温子卿是oga吗?”我问。
“当然,祁殊怎么可能娶alha或beta。”许行泽脱口而出,说完才又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解释说:“我没有说beta不好的意思,只是祁家不会接受beta……”
“我知道。”我无奈地笑了笑。
祁殊要和温言的弟弟结婚,这件事听起来似乎很合理。
温子卿跟温言有血缘关系,一定比我更像他,而且比温言年轻了十岁,是祁殊最喜欢的那种年轻漂亮的oga。
等等。十八岁、长得像温言的oga,难道是……
哈。
我以为的小情人,原来是未来的祁太太。
而我今天竟然还……怪不得祁殊那么生气,我多少有点不自量力了。
温子卿看起来不像温言那么好脾气,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把我的琴扔出去。再给我一天时间,明天我一定叫人把东西都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