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祁殊……”
依照往日经验,如果不想吃更多的苦头,这时候服软要比嘴硬强。
“知道疼就好。”祁殊终于饶过我,问:“今天去医院做什么?”
“发烧……”
“哦?真的发烧?”他似乎不信,用嘴唇试了试我的额头。
像是亲吻。
我习惯了祁殊这样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做法,说:“已经不烧了。”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只是感冒,没关系。”
祁殊嗯了一声,不再多问。
他也不是真的关心我,不然不会对我这段时间的反常状态毫无察觉。
询问几句已经算是施舍,我该知足。
那处烫伤依然很疼,但这些天一直折磨我的头疼和心悸却因为靠近祁殊而得到了缓解。
oga最大的不自由就在于,一旦被标记或怀孕,就绝对无法离开自己的alha。
我现在没有办法辨别,究竟是心理上仍眷恋着祁殊,还是只是生理本能让我不得不依赖他。
其实也无所谓了。糊里糊涂活了二十多年,最后的几个月清不清醒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