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把我的脑袋按在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抚拍我的后背,说没事了,别怕,不会再疼了……
“你骗我,我好疼……”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
“你没有错,是他的错。”
周沉的声音沉而缓,像风雪夜里静静燃烧的炉火。
我哭了好久,把他昂贵的西装揉成了一团脏兮兮的抹布,眼泪在胸口浸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到最后哭累了,只剩下机械地重复同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我是医生。”他终于回答。
我不接受这个理由。但我无力反驳。
“祁殊呢?”——再次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心里只有痛苦和绝望。
周沉皱了下眉,说:“他拜托我照顾你。”
照顾……怎么可能。
我感到讽刺,“这是他的原话吗?”
“你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