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说:“没关系。”
保镖把温子卿架了出来,客厅里好不容易消散的信息素再次变浓。他已经醒了,原本半睁着眼,看到我之后突然目光一凛,冷冷地笑了一声:“……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就被拖出去了。
许行泽一个头两个大,“现在怎么办?”
“找一家酒店安置他,我会通知祁殊的。”周沉说。
许行泽又看向我,“小屿,你……”
“我留下吧。”
“也好……”他想了想同意了,“沉哥易感期,我在这里不方便,你照顾好他,有事随时叫我。”
许行泽离开后,客厅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相顾无言中,我在周沉眼睛里看到了极度的隐忍和失控边缘的挣扎。
“为什么不听话?”他哑声问。
在说出“留下”两个字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过可能会发生的后果。说不怕是骗人的。
我至今不能确认周沉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救下我又照顾我,我害怕是我想的那样,又希望是我想的那样。
但愿无关情爱,这样我可以少些负担。
“你可以不用忍的……”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
他的目光又暗了一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