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我图什么。”周沉的叹息拂在我颈侧,“我更想知道是什么让你认定人与人之间只有钱货两讫的关系。”
“我不要你的钱……”
“我也不要你报恩。”他把头埋在我肩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再这样,我真的会犯错。”
被周沉抱了很久,我渐渐平静下来。
房子里还有温子卿留下的信息素,周沉忍得很辛苦。这样下去不行,于是我们一起回了夕照里。
alha和oga们自觉消失在了周沉可以感知的范围内,只有身为beta的管家先生等在门口。
下车时周沉牵了我的手,我不好意思挣开,这位和蔼的老先生看到后,竟然开我的玩笑,说:“小少爷果真一刻也离不开先生。”
周沉先我一步淡然道:“确实。”
他的手很大,掌心温热干燥,手指修长有力。我很少被这样牵着,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们交握的手心。
牵手和拥抱、亲吻、做爱都不同。只有恋人会牵手。
以前除了在一些逢场作戏的社交场合,祁殊私下里从不会牵我的手。他习惯直接把我带到床上,甚至连前戏都懒得做。
周沉也把我带到床上,却只是拥抱着我。我变成了他的大号抱枕,被他紧紧圈在怀里。
他说他今天累极了,希望我能原谅他放肆。
我当然会原谅他。
周沉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
温子卿从老宅偷了他家的备用钥匙,通过吃药使自己进入发情期,试图用信息素引诱周沉标记他。没想到周沉不仅忍住了,还一记手刀将他打晕关在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