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了闭眼,“没错,我有过。”
“什么?!”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然后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在差点摔倒的时候一把抓住了沙发扶手。
“有过……有过是什么意思?”
我心脏密密麻麻地疼,像是有一千根针在戳。
绝望如同洪水,一浪接一浪想要冲垮我身体的堤防。
我好想求他别再问了。
但我还是自虐一样地回答了他:“有过,就是现在没有了。”
扑通一声,祁殊跌倒在地上。
一道闪电劈开黑夜,紧接着,无数雨点鞭子一样抽在玻璃上。
窗外雷声轰鸣,房间里却只剩我们两个艰难交织的呼吸。
我的手放在口袋里死死攥住急救药。
而他再抬头的时候,眼眶通红,盛满悲恸,“怎么会没有……”
看,他果然忘记对我做过什么,竟然问我怎么会没有。
多可笑啊……
“打掉了。”
我又骗了他。
这次他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