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有人来看过我,一个很好看也很面熟的人。
他和祁殊在客厅吵架,我站在楼梯上,仿佛观看一场无声的闹剧。
“这样下去他会死的,他会死的你知不知道!”他冲祁殊大喊,“你折磨他折磨得还不够吗!”
“他不会死!”祁殊吼了回去,目光却是失神的,“他会好起来……”
“别再骗自己了……”那人疲倦地坐下,把脸埋在手心里,“你不是爱他,你是接受不了他不再爱你。”
“不……”
“爱不是牢笼,婚姻也不是枷锁,你根本不懂怎么爱人。”
“我不懂难道你懂吗?你除了逃避还会干什么!害怕动心就逃出国,害怕被束缚就切掉腺体,你以为的潇洒自由,不过就是懦弱!”
“随你怎么想,我今天一定要带他走。”
“你休想!”
……
好吵啊。我听厌了。
我想回去睡觉,刚走两步,身后传来一声焦急的“萧萧!”
是在叫我吗?不知道……
我没有理他,回到了房间。
床头一直放着一只紫色的毛绒兔子,我不记得它为什么在那里,但我知道它很重要。只有抱着它,我才可以睡得着。
兔子身上有一点淡淡的葡萄酒的香气,很奇怪,我不喝酒,它怎么会有这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