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行泽说完,我发现温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了,抬眼找了一圈,见他好像在院子里打电话。
我出去找温言,他刚好挂了电话准备回去,从他的表情,我似乎猜到了那边是谁。
他尴尬地笑了笑:“祁殊让我帮忙带一句生日快乐,我想你可能不需要。”
我不置可否,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学长,你们现在……不准备重新开始吗?”
“我和祁殊?”温言微微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他那种人,喜欢他倒霉,被他喜欢更倒霉,也就你这么傻。”
“但是我知道他这几年心里一直有你……”
“那又怎么样,”温言笑了,“他只是习惯去怀念已经失去的东西罢了。”
“别想太多。”他摸摸我的头发,“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就注定不是一路人,走到这一步和你没有关系。”
他今天扎起了头发,显得年轻又潇洒。
“对我来说,自由胜过一切,我可以离开任何人生活,但不可以失去自由。”他说。
我听懂了温言的意思。
和祁殊在一起没有自由可言。
又想想自己,大概会把爱放在自由前面吧。
哪怕为了这个字吃尽苦头,还是愿意保留对它的向往和憧憬。
“萧萧,你和我也不一样。”温言又说,“你值得被喜欢,被珍惜,被爱。所以去过你的新生活吧,别再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