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坐了回去,似乎感到惋惜。
“祁殊为了一个beta,婚不结了,财产也不要了,真可笑。”
“更可笑的是,他做到这一步都没能留住你,哈,人财两空。”
“你知道我那天在周沉家看见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想笑,笑祁殊冷血了二十多年,唯一一点心软用在你身上,你还不稀罕。”
“他不忍心在易感期的时候折腾你,结果你转头去陪另一个alha过易感期,哈哈哈哈哈……”
温子卿放声大笑,姣好的五官变得狰狞扭曲,笑完之后,目光又一下子变得阴冷。
我现在可以确定,他的精神不太正常了。
“你大概不知道祁殊易感期的时候有多可怕吧,连oga都承受不住,换做是你,可能会被他弄死在床上。”
他冷笑一声:“你以为他对你就算残忍了吗?不,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他怎么对别人。”
“我其实没有很喜欢祁殊,结婚而已,和谁结都是一样的。你要是别那么多事,我们两个原本可以和平共处。”
“但你偏偏得寸进尺,要他的人还不够,还要他一心一意。”
“你配吗?你只是个低贱的beta,连祁家的门都进不了,你配吗!”
我想说我从来没有要求祁殊做过什么,但是嘴被封住,我说不了话。
“祁殊变成这样我还能理解,日久生情,是个人都不能免俗。但我不能理解的是,你给周沉灌了什么迷药?”
“他难道不嫌你脏吗?还是说他有什么特殊癖好,专喜欢捡人玩剩下的?”
听到这句话,我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绳索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