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还那样深地望着我,让我在他的目光里无处可避。
最后,我自暴自弃地重新把头埋回去,说:“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别推开我,别不要我。”
“我去看祁殊,是因为内疚和担心,没有旧情复燃的意思。”
“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
这样心甘情愿哄着一个人的感觉也很新奇。
一切都很新奇。
恋爱原来是这样的。
鹌鹑也好,扁嘴鸭也好,猫猫狗狗都好。
我愿意把柔软的肚皮翻过来给他看,让他抚摸我最脆弱的地方。
他也愿意收起爪牙,把猎枪里的子弹换成玫瑰,铁笼换成城堡。
人们把这种温柔豢养称作是爱。
说起玫瑰。
“那天我给你带了花,挑了花园里最好的玫瑰,想告诉你我很想你,也很喜欢你,如果你愿意,我想以后每一天都送你花。”
耳边的心跳好像乱了一拍。
周沉低下头,用鼻尖碰了碰我的鼻尖,说:“摘我花园里的花送给我,你怎么这么精明?”
我脸一热,还没想好怎么狡辩,听到他说:“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