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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神经粗大的人他见多了,可是神经粗大到像张郎这样可怕的人,几十年来,可是没有见到过。

“给张先生取一瓶矿泉水。”萧乙铭忍了老长时间,终于是没有笑出声来,半晌,有些憋气的说道。

“是。”女性旗袍制服的荷官连忙给张郎去吧台取了一瓶矿泉水,还真是wahaha牌子的。

张郎结果水,道了一声谢谢。

虽然张郎并不是什么圣人,可是人家一个女生,在这乌龙混杂的方圆会所之中当荷官,也算是不容易了。

说起这个荷官,其实就是燕京话语之中的“和手”,不过按照张郎的说法来说,荷官才是官方的解释。

他的众多师傅之中,有一个神医师傅,就是一个赌徒。

所以,对于赌博界的术语,张郎知道的不少。

而听到张郎说了一声谢谢之后,这个女荷官,明显是一愣,然后对着张郎笑了笑,摇摇头。

虽然是笑了笑,可是面容有些复杂。

或许,对这个女荷官来说,已经很少有人对她说这两个字了。

毕竟,大多数人,只是希望看到她们这些女荷官们裸露的大腿,或者是撕,裂的旗袍,对于真正女生关心的事情,很少有人关心她们。

或许对于来赌,场的很多富豪们来说,荷官,有的时候,和酒吧前台的小姐差不多,就和坐台的差不多。

女荷官,有的时候,甚至就等同于商品。

当然,自己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女荷官脑补的东西,张郎并不知道。

他不是一个圣人,只是一个稍稍温柔的凡人。

在张郎看来,真理就是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