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郎稍稍有些惊奇的是，近卫昂眼神之中的眼瞳，由凝实，到涣散，再由涣散到凝视，最后才是由凝视彻底的变成了涣散。

这说明近卫昂本身的精神是在挣脱自己的黑瞳催眠的。

而能够和黑瞳这个秘技抵抗的，除了古武能力者之外，张郎想不到另外的可能。

这么说来，近卫昂竟然也是一个古武能力者！

“我……我来自鸟国的近卫家族……”近卫昂说话的时候，本来磕磕绊绊，最后终于是被张郎攻克了心理防线，成功的开始说话了。

“我的目的是潜伏在圣弗朗西斯科的国际医学探讨大会，为近卫家族提供情报。”近卫昂说话的时候，虽然吐字清晰，但是比较木讷，就像是木偶一样。

这也是必然的，因为张郎的催眠，是彻底催眠了一个人的意识，然后用另一个潜意识来代替回答的。

当然了，潜意识和意识这种东西，也是张郎的阴阳神功快触摸到第三层阶段的时候，才隐约能够感知出来的东西。

张郎已经发现了，每次自己阴阳神功下一个阶层的能力开始解放的时候，自己总能够感觉到，下一次到底能够为自己带来什么能力。

当然了，这种感觉是模糊的，并不是准确的。

而且真正能够带来的能力，也只有张郎开发之后才知道到底是什么。

要不然的话，纵然是有什么厉害的能力，也可能被埋没。

毕竟，张郎是阴阳神功的第一个主人，也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主人。

而此刻，通过黑瞳秘技，张郎听到近卫昂潜伏在圣弗朗西斯科的国际医学探讨大会的目的，竟然是为近卫家族提供情报，不由大皱眉头。

连这个本来应该非常纯净的医学盛典，竟然也成了藏污纳垢之地，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这次你调查到什么东西没？”张郎说话的时候，非常富含韵律，这是为了保证在自己催眠的时候，对方不立刻醒过来。

“查……到了……”近卫昂在说话的时候，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