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下一步的动作了,现在甚至两个人连联系方式都没有交换。
可以说,在堂姐的布局之下,自己的这一搅和,彻彻底底的把这场安然婶子准备了很长时间的相亲,给弄流产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把这门相亲给搅和黄了之后,张郎不仅没有那种棒打鸳鸯的罪恶感,反而从内心产生了非常舒爽的快感。
这让张郎怀疑,自己是不是专门拆散人的小能手啊。
或者说,自己和堂姐呆久了之后,是不是也心理变态了?
当然,面对着堂姐,还有最爱堂姐的婶子,张郎当然是不敢把这些事情都说出来的。
说出来的话,纯粹是找打。
虽说现在张郎的耳朵也在安然堂姐的手里。
张郎本来以为堂姐会帮自己说几句,没有想到,堂姐竟然瞧着白嫩的大腿,在那里安静的喝咖啡,而且看自己的样子,好像是看消息一样。
姐姐啊,拜托,你可是我的亲姐姐啊,为什么在一旁看好戏啊。
“婶子,我可以解释,你先松手,我一切都可以解释!”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张郎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没办法,若是张郎再不辩解的话,他觉得自己的耳朵,或许就会掉下来了也说不定。
所以,在这关系着自己身上零件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张郎必须做点儿什么。
若是什么也不做的话,张郎觉得,自己耳朵或许就要永远的和自己身体上的其他部位道别了。
想想自己以后残废的人生,那真的是非常悲哀的。
于是,张郎顺口就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