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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言挑眉,“之前没一块儿读书?”

江绪:“不在一个学校。”

“这样,”叶昔言说,“看来你们的关系还挺好的。”

江绪不应声,像是没有可以说的。

手上的烟都快烧完,叶昔言伸手就在竹子身上摁了摁,捻灭烟头。

她没问那位发小是男是女,思忖片刻,只道:“我也有这种朋友,跟你那位差不多。”

江绪瞅向她。

她过于直楞,又说:“小时候一起上过学,到高中时他移民了,全家出国,有几年就没怎么联系。不过跟你们不一样,后来我去了德国留学,我俩重聚了,如今在一个车队玩。”

讲的周延。

江绪一下子就听出她在说谁,直接问:“教你调酒那个?”

她颔首。

江绪说:“不是一回事儿。”

叶昔言一愣,不接话,仅是低眼看了下落满飘零竹叶的地面。

不过几分钟功夫,两人的酒劲儿都上来了,醉意浸润到了骨子里,化作一丝丝坚韧的细线,操控着她们接下来的行径。

江绪最先站不住,身形一晃。

叶昔言赶紧接住她,搂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