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绪还是没给她,不给逞能的机会,到底都是女的,没有谁力气大就应该多辛苦的道理。
叶昔言袋子没接到,倒是不小心摸了下江绪的手背,滑滑的,皮肤很是细腻。她缩缩手,指尖的触感微热。
可能是某些难以被感知的念头作祟,叶昔言心里生出了一种怪怪的情绪。
有那么一刻,她自己都快明白了,但有意不深究,而是放任自己去做一些不由自主的举动。
人就是终极矛盾体,肯定自己,又否定自己,有的观念一旦认准了就很难改变,即便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但还是宁肯就这么发展下去,哪怕心里清得跟明镜似的。
搞定所有事宜,叶昔言回了趟房间,上楼拿防晒。
江绪不怕太阳,长得白晒不黑,完全不在意。她去了后花园,被丁西舟叫去剪花。
叶昔言在上面磨蹭了大半个小时才下来,还换了身行头,顺带给江绪拿了一支防晒,非让抹,说是太阳落山了不代表不晒,离天黑的时间还长。
江绪拗不过她,只能伸手。
她挺殷勤,“我帮你。”
丁西舟听到了,笑道:“你俩感情真好,天天都凑一堆,跟亲姐妹一样。”
江绪和丁西舟聊了两句。
叶昔言趁此拧开防晒,挤出来给江绪抹上。江绪本是拒绝的,可之后还是没有,让这人抹手臂就行,别的地方不用。
“昨晚那个,是你很好的朋友?”抹得差不多了,叶昔言没头没尾地问,不管旁边是不是有人。
她藏不住事,忍一天了,还是屈从了内心,非问清楚不可。
明知道她在问谁,江绪却反问:“哪个?”
叶昔言说:“打电话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