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正分开时,两个人的呼吸都是乱的。
江绪抬手打了叶昔言一巴掌,不疼,力道很轻,更像是有意克制地拍了一下。
叶昔言不还手,抓住她的手腕,借机与之鼻尖相碰,而后顺势偏头,用脸在她暖乎的手心里缓缓磨了磨。
“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叶昔言说,跟她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跟周延没关系。”
江绪指尖都一抖。
停电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比预估的时间要长,并不是一会儿就能修好来电。
宾馆的电路太老了,设备也陈旧,连电表开关都是零几年那种拉闸式的老家伙,楼下的一群人跑来跑去,又是找工具,又是检查线路确定故障点,找东找西忙活半天,差点打电话给宾馆老板求助,最后还是小陈和何英正搭伙把这个弄妥了。
整栋楼的总电闸一推上去,各个房间立马透亮,熄灭的灯重新亮了起来。
邵云峰松了一口气,拍了拍何英正的肩膀,嘱咐再检查检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问题,不要晚点又得再来一次。
何英正应下:“行。”
邵云峰随即上楼挨个房间查看情况,怕哪里会出状况,他最先到四楼,彼时原本严严实实关着的房间门虚掩着,一推就能打开。
他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才推开门。
房间里,叶昔言和江绪各坐一条凳子,面前都放着电脑。
两人在忙事,处理先前没做完的任务。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江绪紧了紧手心,捏着那支被摔坏的钢笔,头都没抬一下。
桌面上还有些乱,少了几样东西。
邵云峰只是上来看一眼,见她俩都在忙,只问了两句,未做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