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走了,邵云峰喊了一声,她发了最后一条:「明天我等你,别上吉普车。」
江绪低头瞧了瞧,下意识要打字,可还是停住了,没有回。
叶昔言不急,不担心会被拒绝,话说了就足够,将手机抄进口袋兜里就跟上大部队。
起身了,双方各自恢复成原样,方才的缱绻意味渐渐消退。
酒楼离宾馆不远,走路几分钟就到了。
陈江潮喊住叶昔言,问要不要出去兜风,正好现在凉快。
叶昔言不想去,拒绝了。
陈江潮说:“我们都要去,就缺你了。”
叶昔言仍是拒绝,“有点累了,改天吧。”
“你今天又没做什么,哪里累了,”陈江潮不解,还拉了她一下,“走了,一块儿去,少了你多无聊。”
这人不为所动,心比石头还硬。
她平时对朋友都不带这样,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基本都是有求必应,以前连刚到手的爱车都舍得借给别人玩,现在只是晚上出去兜风都不愿意了,活像变了一个人。
强求不了,陈江潮只能作罢,小声问:“是不是心情不好?”
叶昔言否认,“你觉得像吗?”
“不像。”陈江潮说。
她回道:“你们出去遛弯儿,别动你那辆车,我明天没时间洗。”
陈江潮直言:“总感觉你怪怪的,洗车那会儿就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