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很要紧?”
“嗯啊,”贺嘉柔郑重说,“特别要紧。”
叶昔言问:“私事?”
贺嘉柔却不多讲了,只说:“反正等处理好了,她会告诉你。”
瞒成这样,肯定不会是小麻烦,再问也问不问所以然。叶昔言抿嘴,还是不多问了,一脚踏进房间门。
贺嘉柔在后边说:“她挺在乎你的。”
叶昔言不回,砰地关上门。
这段对话来得莫名其妙,正如今天所有的一切,没有由头,也没有收尾。
叶昔言勉强平复了些,随后除了洗漱没再出主卧。
江绪很快就回来,对她和贺嘉柔的那些话一无所知。谁都不提及这个,全没声了。
晚一点,江绪去贺嘉柔睡的那屋单独谈了谈,避开了主卧的叶昔言。
没有别的人在,贺嘉柔正常了许多,连坐姿都端正了。两人小声谈了很久,贺嘉柔压着声音问:“什么时候?”
江绪说:“九月底。”
贺嘉柔试探:“真想好了?”
江绪点头,“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