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垂眸,默然须臾,说:“他们在我小时候就分开了,我跟了我妈几年,之后她出国做生意,又到南城住了几年。”
叶昔言怔了怔,有点懵,压根不知道这个。直觉问错了问题,她顿了一两秒,想着该怎么跳过去。
但明显江绪不是很在乎这一点,既然都提到了,干脆就讲个明白。江绪面上平淡,缓缓说:“早些年他们拖着没离婚,那一年才离,我被判给了我爸。只是当时我爸已经有了一个情人了,生了两个孩子,我就没进他家,去了大伯那里。”
这种事有够操蛋,光是听着都感觉窒息。
叶昔言张张嘴,兀自憋了一会儿才问:“那时候你多大?”
“快满15岁,刚读高三。”江绪说。
还算比较大了,至少是已经懂事的时期。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叶昔言只得转移话题,生硬地说:“那你入学年龄可真小。”
“不小,正常年纪入学,只是中间跳了两次级。”江绪回道,“课程难度太低,在家就学完了那些内容。”
叶昔言感慨:“厉害。”
江绪说:“差点跳了三次,高中不让跳,太小了。”
叶昔言说:“那我比你差得远,以前太学渣,差点没上成大学,读书就混日子。”
“成绩只是一个数字,你现在也挺好的。”
这话讲得真有水平,叶昔言接不了,想了下,如实说:“都是玩车赚的,有了钱就乱投项目,稀里糊涂就搞起来了。”
“也算是天赋。”江绪莞尔,“什么时候学的赛车?”
“很小,算是几岁就开始接触了,四五岁吧。干这个基本上都是从小就入门,都是瞎玩,开卡丁车参加专业训练,跟做游戏一样。”
“从小就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