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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彻底分开时,各自的呼吸都慢了许多,江绪的唇很红,湿润润的。

“江绪……”叶昔言半耷着眼皮子轻喊,喉咙随之滑动。

“嗯。”上边的人应道。

“我有点怕。”叶昔言说。

江绪低下去,蹭蹭她的鼻尖,手下搂紧了。

两人都安安静静,也不需要说什么,到这儿就差不多了。

伤口还露着,得赶快包扎。

不多时,还是江绪先缓过来,不再由着了。叶昔言自觉不折腾,抬起左手方便江绪清理,还会帮忙递药物和棉签什么的。

口子不深,可还是要打针,以防万一。江绪不放心地叮嘱:“附近那家医院就能打,明天一早就去,到时候我顺路送你。”

叶昔言听话,“行。”

“只打针就可以了,换药这些我给你弄。”江绪说,力道很轻,很是小心地擦拭。这伤口不用缝针,去了医院也只是简单上点药什么的,在家处理省得麻烦,也没那么遭罪。

叶昔言问:“每天都要换药?”

“不是,”江绪回道,“要换了我会叫你。”

“看着也还好。”这人没所谓地说。

江绪不接这句,默然地上药,半晌才说:“不要沾水,不舒服想洗就喊我,我来洗。”

叶昔言颔首。

十几厘米的口子血淋淋的,瞧着就吓人,但消毒擦干净,止住了血,勉强还能看。伤口是被刀子划的,那个更高大的男人还击时掏出了一把小匕首,得亏当时环境暗沉视线受阻,加上叶昔言穿的长袖能挡一点,不然真的会皮开肉绽,必定得送医院,留疤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