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说:“刚才我讲的那样,换做是你,你会咋处理?”
孟文冬不回答,反倒笑笑,“没有的事,咱们家也不是这样,换不了。”
“假如呢?”叶昔言执意,就差明着问了。
然而孟文冬还是摇摇头,态度不清不楚的,只说:“每个人的立场不同,考虑的方面就不一样。现在的风气更开放了,跟以前不同,年轻人都是一天一个想法,我们也干涉不了什么,反正到那个年龄段了,都会走上该走的路。”
叶昔言问:“哪样才是该走的路?”
“适合的路就是该走的路,”孟文冬好笑,“都不一样,标准不一致。”
叶昔言挑挑眉。
孟文冬继续除草,隔了一会儿,抬头看看这人,倏地问:“你哪个朋友?”
叶昔言不敢说,敷衍道:“你没见过,不认识的。”
知晓这人故意瞒着,孟文冬也不多问。
离开的路上,叶昔言一直在琢磨这些话,搞不清楚孟文冬究竟怎么想的。
介意,还是不介意?
听着像是不介意,但好像又不是那样。
她有点纠结,迟疑下一次带江绪回去了该怎么讲。
孟文冬才是家里最固执的那个,只要攻克了这道防线,其余的都是小事,不会太麻烦。叶立钊和大哥只是嘴上不饶人,表面强硬,久而久之就不成问题了。
想到这儿,叶昔言不免有些头疼,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怎样,要是孟文冬不接受,到时候必定会闹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