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说:“正主刚还在这呢,你们要是有所怀疑,可以当面对峙,如果这画真是你自己创作的应该不怕被人说。”
黄权心里咯噔一跳,手脚都有发凉,而负责人却十分自信道:“黄先生,我相信你的人品,我们现在就去跟对方对峙,正好记者也在,这种污蔑他人,泼脏水的行为咱们可以告他们毁谤。”负责人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借着这个小事件,还可以上一把热搜,蹭一下黄权的热度,不怕作品的价格上不去。
有人发现了站在另一端打电话的单颀桓和沈屿晗,两人容貌和身高都相当出众,站在人群中很难不被人注意到,所以他们刚才的话才被有心人听了进去。
那位好事者说:“他们说那画不是你本人画的。”
沈屿晗和单颀桓两人突然人被围住,有点害怕,便往单颀桓怀里靠了靠。
单颀桓把沈屿晗揽在怀里,挡住拍摄他的摄像头,他经常面对媒体,对这些人的突然出现倒没什么感觉,倒是沈屿晗,一直只是个学生,这时候不应该面对这种舆论的压力。
不过,正磕睡时就有人递枕头,也很妙。
黄权还想叫他们赶紧走别继续采访了,可是负责人眼里满满都是热点:“听说二位说这幅画不是黄先生的画作,你们这么说话可是很不负责的行为。”
单颀桓没看负责人,而是望向黄权,悠悠开口:“你就是黄权?”
黄权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有点塌鼻梁,在单颀桓眼里,他长相一般,他有些心虚道:“我是。”
单颀桓看他一眼,然后才问负责人:“你就是主办方的负责人?”
“对,我是负责人。”负责人是个中年人,头有点秃,心头正热,他有点忘记今日来看画展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不可以随便得罪的。
单颀桓收起手机,说:“这画是我朋友的画,你们不可以再展出了。”
负责人笑眯眯说道:“先生,咱们可不能空口鉴抄,黄先生是可以告您毁谤的,请您慎言。”
单颀桓却说:“更正一下,不是鉴抄,是偷画,我这么跟你说,偷可能比毁谤更严重,这是犯罪。”
负责人不由被单颀桓这话给堵哑了,偷和毁谤到底哪个更严重?
画不可能是偷的,黄权刚刚还在记者面前再三强调他的作画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