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向来特立独行惯了,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alha天生就是强者绝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尤其是颜辞。
他一言不发也不搭理余意,而是走过去直接拉住人的手腕就往自己的卧室里带。
余意只觉得自己被他钳制住的手腕要被他折断一般,很疼,但余意却不敢抱怨,只能任由对方粗暴的将他带到主卧房间。
卧房门一关,余意就嗅到了格外浓郁的乌木沉香味,这的颜辞的信息素味,正铺天盖地的向余意袭来,仿佛猛兽一般要将oga给吞噬了。
"我我还没洗澡"余意颤着声说。
颜辞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光,只留下一条内裤,然后又走过来拉起余意的手将他往主卧里的浴室里带,一边拉着人进去一边暧昧的说:"一起洗。"
余意这下不说话了,两人可不止一起洗过,甚至还一边洗一边做过。
可余意却并不喜欢在浴室里做,因为颜辞每次要么是将他压在浴缸里,要么将他抵在冰冷的瓷砖上。
前者总是会在激烈中将身体碰触淤青久久不消散。
后者则是又冷又累,时常会腿软的站不住往下摔。
两人进到浴室,颜辞一把将人推在墙上,随后倾身过去动作粗暴的吻住余意的薄唇。
他动作太大,余意的身体太过脆弱,在颜辞这激烈的吻中只一会儿就被撕咬出了血。
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喉咙间散开,颜辞没停下而是伸手打开了花洒,淋下来的凉水浇在余意的身上,oga立刻打了个冷颤,抬手抵在颜辞的胸口处,企图将自己与他分开,可他力气太小根本无济于事,只能一边接受对方的亲吻,一边口齿不清的喊,"别好冷"
颜辞啧了一声,松开他不耐烦道:"是热水,有点常识行吗?打开都有一段凉水。"
oga实在太过脆弱了,还记得两人第一次在浴室里做时正值酷暑,颜辞将余意按在浴缸里做,第二天余意就发起了高烧,高烧低烧来来回回切换,整整一个星期才好起来。
自此以后颜辞就不放凉水了,倒不是心疼,只是余意病了就没人能满足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