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瞬间清醒,打开壁灯,撑起身去检查睡在自己旁边的余意。
余意做了噩梦,梦见的全是小时候所经历过的事,一会儿是余成树打自己的场景,一会儿又梦见母亲痛苦样子。
到了之后,画面一转,余成树的脸变成了颜辞的脸,而母亲的脸变成了自己,耳边传来婴儿不断啼哭的声音。
头顶传来颜辞冷厉的质问,"为什么是个oga?"他一边说这话,一边想要伸手将孩子摔死。
但之后好像孩子没有事,只是有张模糊不清脸的小孩儿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穿着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的一套衣服,哭着问余意为什么要生自己。
梦中的压抑让余意一直在哭,从而在现实中也发出了啜泣声。
颜辞心慌的将他搂过来,唤他,"余意?余意醒醒!"
余意醒了,眼角挂着泪看着颜辞的脸以后狠狠地将他推开。
颜辞没生气,只凑过去问,"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噩梦?
是梦?
余意擦了擦眼睛,回过神应了一声。
alha松了口气,见他哭的像只花猫的脸起身去浴室拿了条热毛巾出来,给他擦了脸与手,再转移注意力的问:"你饿了吗?"
凌晨两点了,余意白天一直没怎么吃东西。
不提还好,一提倒还真有些饿了。
他微微点了点头,二十分钟后,颜辞就端了碗面上来,放在房间里的小茶几上,然后又把余意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到沙发上坐下。
"我也不做饭,煮个面条炒个饭还行。"颜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