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的心也跟着沉重起来,轻声问道:"这个病没法治疗?"
余意摇了摇头,"很早就咨询过国内的专家了没办法治,这病也不打紧,只要发情期到来时alha陪着,释放信息素就能安抚,只是"
颜辞帮他说完后面的话,"只是余成树不愿意,反倒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威胁你?"
余意艰难的点了点头,继续道:"现在大概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发情期不那么频繁了,但却发作起来时却也更加痛苦了,我妈在他手里,我没办法。"
oga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比起你对他的厌恶,我更是恨不得他立刻去死。"
余意一向温柔谦和,他教养好脾气好,颜辞连脏话都没听他说过,可他现在却用无比认真的语气咬牙切齿的希望一个人去死。
"我原本没想过让你去见他,其实我自己都不愿见他,每一次见面我都恶心,我不敢想象这样的人怎么能够为人父,"
"他三番四次威胁我带你回去,之前几次我都用你忙还有钱给打发住了,但这次"余意说道这里苦笑了一下,"这次你也看见了,我都沦落到借高利贷了,哪还有钱能给他。"
颜辞听得心中苦涩,哑着嗓子低声问:"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这些?为什么要一个人扛着?"
余意端坐在那静静地看着他,那伤感失落的目光让alha呼吸一窒。
脑海里想起的是自己之前对待oga的种种恶行,从最开始见面的那天,余意坐在自己对面语气温和的自我介绍,而自己当时却因为这场联姻而感到心烦暴躁,对他恶语相向。
在余意拿出协议书十分有礼貌的告诉自己不会得寸进尺,会在一年后就与自己分开,颜家的财产他不会惦记分毫,也说了知道自己不喜欢他,在一起后两人分开住也没关系。
可自己当时做了什么?自己好像将他手上整理好的协议书直接扬在他的脸上。
在那样高级的餐厅里,不顾他人的异样目光,没给余意留一点面子,甚至还出言讽刺余意,问他算个什么东西。
当时的余意心里该是多么煎熬?
原本属于他所喜爱领域的奖项被别人拿了,喜欢的事业一落千丈,存下的钱赔了违约金,被贪婪的父亲吸干后还被对方以母亲的性命来做威胁,要他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