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护着我不过是为了护着肚子里的孩子而已,现在孩子没了,我自然就不重要了。
就又要回到之前那般被他欺压,被他折磨辱骂的日子了
不!不要这样!
我不要再这样!
突然——
盛怒之中的颜辞掰过余意的身子,将他压在床上,大力粗暴的扯开余意的衣服,露出oga后颈那块脆弱的腺体。
他倾身向前,而被迫趴在床上的余意后知后觉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立马就奋力挣扎,“不要——”
余意哭着大喊,但两人的力气悬差实在太大,颜辞轻松将他压制,然后用力的咬上了余意的腺体。
浓烈的信息素随着刺破的肌肤冲进余意的身体,空气中的糖果香味与乌木沉香的味道交缠在一起。
后颈的剧痛让余意眼前一黑,哭叫。
“啊——”
“疼——”
“不要——”
最脆弱敏感的腺体被粗暴对待,直接痛到余意没法呼吸。
颜辞咬破了他的腺体,还迟迟不松口,余意哭着适应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扭动身体想要逃离。
被自己的alha这般对待是余意这辈子最不能忍受的事,早在很早很早的时候他就想明白了,如果以后自己的alha像余成树对待母亲那样,他一定要跟那人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