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并不知道,他打来电话时,我还以为他会随你们一起来。”
院长只知道颜辞不喜欢余成树,只听他吩咐如果余成树来,不管如何一定要有人在病房里,绝对不能让他跟谭佳雅单独接触。
至于其他的那些豪门恩怨,弯弯绕绕,院长是一点也不知情。
余意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母亲。
他们一行人上楼后,果然谭佳雅还醒着,她坐在雪白的病床上,手上拿着一团红色的毛线球还有两个塑料形状的签子,像是在织毛衣,可是却将毛线弄得一团糟。
瞳孔黯淡迷茫目视前方,嘴里喃喃低语,却一个字都让人听不懂。
她没有像在余家时那般瘦如枯草,大概是被精心照顾着,气色看着似乎好些了。
余意一进屋子就赶忙小跑过去,“妈妈。”
颜辞看了一眼院长,屏退了守在谭佳雅旁边的护工。
颜辞跟他们一起出了病房,准备跟院长还有医生商讨一下国外即将到来的专家,而余意则是单独在病房里陪着她的母亲。
谭佳雅仿佛听不见他的声音,手上动作不停一直搅弄着那团红色的毛线,她动作不顺畅,一会儿又将自己的手指给搅在一起。
而余意则是坐在他旁边细心轻柔的将困住她的毛线绕出来,房间里只有母子二人。
余意看着母亲,自言自语般的同她说话,“我不是故意那么久没来看你,我前段时间拍戏去了,等电影上映了,我给你看看,我记得小时候,记忆力你还挺喜欢的看电影的。”
“刚刚跟我过来的那个人,是我的alha,就是颜辞,之前跟你提起过的,你住在这里也是他帮的忙,这家疗养院也是他们家的产业。”
“看见这里的医生护士把你照顾的这么好我也放心了。”
余意慢条斯理的跟谭佳雅说着话,看着那团红色毛线,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愣了愣,后颈的腺体隐隐作痛,余意拉住她的手,哽咽着说:“妈,我的小孩没有了”